赵海洋懵了一下，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。“小莫？我是真的不知道啊！他是陆总直接认命的，没经过人事部的手。而且，工资也是陆总直接给，不经过财务部门的。他，他只用听陆总的吩咐。我知道的就这么多！”
小李见他说话结结巴巴的，一副吓破胆的怂样，便知道他没有说谎。
“他的长相，你总该知道吧？”一直负责做记录的小江突然开口道。
赵海洋吞吞吐吐，好半天才挤出一句话来。“说，说实话，我也不太记得他长什么样儿。他整天不是呆在车里，就是戴着帽子和口罩，真的没办法看清楚！”
小李捏紧拳头，好想揍人怎么办！
现在都什么年代了，居然还有人搞古代暗卫那一套？一个大活人现在他们面前，居然没一个人记住他的长相。
可笑，太可笑了！
“关于这个小莫，你还知道些什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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