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接连提出一系列问题，使得左师的情绪开始出现波动。他的神情从疑惑转为震惊，再转为困惑，但在我眼中，他并未变得神经质。我深吸一口气，展示出最后的证据：“请你看看手机，是否有信号。回想一下，你多久没有离开过这个家去上厕所、洗澡了？你身上的衣服已经穿了四年，而从你三十二岁到三十六岁，你似乎没有任何变化。这些你都没有想过吗？”

左师的反应在预料之中，他试图反驳，但言语卡在喉头，最终只能沉默下来。我明白他已经开始接受我的观点，只是还需要时间来消化这一切。他脸上的表情经历了数次变化，从愤怒到紧张，再到愁容满面，然后再次恢复平静。这样的循环反复，他的眼神逐渐变得通红，面色苍白，但我能从他的眼神中读出他对真相的渴望。

他看着手机上的日期——二零一九年二月，仿佛自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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