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阳微微颔首，表示认同：“嗯，我已经找过鲁景海了，该说的利害关系也全都跟他仔细地讲清楚了，但这鲁景海却像是铁了心一般，油盐不进啊！一口咬定是老师向他索要贿赂，还说自己后来因为良心上过意不去，所以才去举报了老师。”
此时，只见乔净语那纤细修长的手指正富有节奏地轻轻敲击着桌面，发出一声声清脆而又细微的声响。她那双灵动的眼眸凝视着前方，稍作思索之后，开口问道：“张国华这个人怎么样？”
听到乔净语突然提及张国华，宋阳不禁感到一阵疑惑，心中暗自思忖着，好端端的怎么会把话题扯到张国华的身上呢？不过尽管心存疑虑，他还是十分认真地回答道：“张秘书可是老师最要好的朋友，他们不仅相识已久，而且还在一起共事多年，可以说是亲密无间、配合默契。”
“这么说来，张国华现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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