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鹿应该猜到我们有了协议，为何还会让你进来见我？”含无深熟悉的声音在宁波脑中响起。
“她无法用你的身体元神出窍，只能拜托我来看看你。”
“多谢。”
此时的含无深给甯臣的感觉，安逸平静，没有了以前盛气凌人的压迫感，仿佛回到那个与世无争的少年时期。
“甯臣，别让她做伤害她自己的事。”
“你放心，没有你，最懂林姑娘的是我。”甯臣直言不讳。
“你这次来，该不会是向我炫耀吧？”
“非也。”甯臣道，“你可知道林姑娘将玄灵王位禅位于我？她说我比你更适合做玄灵王。”
甯臣用言语刺激着含无深。
如若是之前，他定会寒气肆意。
而此时，伏矢魄并没有太大的起伏变化，“不知。但小鹿如此决定，定是有她的理由。”
“你就这么信任他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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