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同春静静的听着。
“你离家那么久,不写一封信回家,唯一一次是为了说服你的父亲同意男女共学,也是那次才知道,太子殿下竟欲治你父亲结党营私、贪污受贿、插手盐铁买办,操纵官员任用和干预立储之罪。”
时隔许久,但那日的每个字,宴夫人都能毫无差错的回想起来。
雍容的夫人撑着额头:“是,你父亲在支撑朝局的时候,为咱们家谋取了一些私利,可这是什么了不得的罪名吗?”
“王法便是这样规定的,但凡考过了秀才,乡邻的土地都可以挂在秀才名下,免税增收,全国这样做的人不计其数,整个大桓都是如此。”
“功名是可以谋利的,大桓的律法便是如此,秀才尚且如此,何况你父亲是丞相。”
“陛下昏庸,纵容窦家搜刮民脂民膏,咱们至少保护了许多百姓,免于被窦家剥削得皮都不剩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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